怎么回事,晌午的事不是解决了吗,为何他们都聚集于此。”
柏广居毫不在意那些文官的目光,只是一些马前卒,不足为虑,文官六部堂的人才是让勋贵愁眉不展,都是资格太老的大山。
柏广居轻轻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午门前,那边越聚越多的文官,叹口气,
今日之事虽然凶险,可是要把握好,整京城,将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有了名声,只要熬过这一关,必然会有所成就,
“严从,万事有老夫,你就过去狠狠的敲打登闻鼓,越大声越好,最好让京城都能听到,身为言官,就是有一身为圣人之学赴死的风骨,不畏艰难,有些话,为师不能在别人面前说,”
我已经有了对策,三司会审,大理寺那边,还有督察院都还有位子,经此一事,你就选一处,先进去,但是要记住,严于律己,万不可失了文官的体面。”
“就像是做官,尤其是京官,许多京官碌碌无为,一生也就是这样,毫无出头之日,至于说言官,人数更多,尽是青年俊杰,要想在他们当中有一番作为,必然要出类拔萃,要有名声,
“哎,紫英,你看看,这些人就是得了消息,才来此的,要不然慌乱之间还能有心思想着来这,想必是六部堂官有了动作,只是不知谁领头。”
“紫英,谁告诉你今日的事解决了,不过是刚刚起了个头,朝堂会了面,私下里还要争,京城宁国府的事你可有所耳闻?”
卢文山此话,虽有些功利在里面,但也是发自肺腑之言,严从神情坚定,用力的点了点头,在车中跪拜下来,
“恩师,学生明白,必不会堕了老师的颜面,学生不比沈中新差。”
柏广居的话语有些沉重,平静的时候太过短暂,那些文官夺权的心思尽人皆知,可是大武立朝以来,以武立国,勋贵掌权至今,虽分润出去大部权力,可是兵权却牢牢握在手中,文官只能在地方处理政务,其他诸事需要看武勋态度,一直延续至今。
当今圣上继位之后,启用了文官,才有了之后一系列夺权之事,按理说,陛下应该继续给勋贵施压,可是为何今去两年,忽然态度有所转变,文官那边颇有些内乱之势,看不明白啊。
忽然,
可是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