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户部郎中苗公则,也是户部大掌柜,掌管户部归档。
顾一臣摸着胡须,坐在堂上细细品了一口茶水,在养心殿内,自己和卢文山皆是此意,李首辅绝不能在这个时候致仕,更不能让文官来背负这个责任,天下恩科在即,如何能让内阁首辅请辞。
“苗大人所言句句在理,阁老,我等北方官员只要抱成团,还能怕他们南方的人,卑职早就看不惯他们嚣张跋扈的样子,此次恩科,我北方学子,必然大放异彩。”
主事苏杨站起身,对着阁老就是拱手一拜,如今吏部为首的南方乡党处处为难户部,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坐在一旁的户部员外郎刘文山,咳嗽了一声,
“咳,苏杨,今个不谈恩科,阁老的意思,今日之事,首辅请辞,我等应该如何应对。”
“回刘大人,卑职明白阁老的意思,在下还未说完,吏部之人既然咄咄逼人,必然不会放任今日之事不管,想来在卢阁老府上,早已商量妥当,就是不知他们如何商量的,卑职以为静观其变为好。”
众人闻言,皆是点了点头,苏杨所言在理,吏部之人要是没了动作反而是显得有些怪异了,只是刘文山没有想明白,吏部之人准备怎么祸水东引,
“那敢问苏主事,吏部应该商量如何祸水东引,可有猜测?”
“刘大人,这,卑职就不知了,”
苏杨抱拳摇了摇头,吏部之人,历来心思缜密,想法众多,至于具体的办法,不是自己能猜得到的,
“启禀老师,学生倒是有一些猜测,卢阁老必然会在此事上做文章。”
沈中新见到堂内之人说的差不多了,直接查插言道。
“那子钰,你就来说道,说道。”
“是,老师。”
沈中新提了一下儒服,而后给堂内官员拜了一拜,说道,
“诸位,你们都关心朝堂之事,是不是忽略了京城里面其他事?”
“其他事?”
“京城里的。”
“城内能有什么事?”
堂内官员听到沈中新的提醒,皆是不解,各自疑惑地看了过来,沈中新也不卖关子,拿出字条,说了起来,
“京城今日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