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夏守忠,太上皇如何了?”
在床榻伺候的夏总管,脸色已是吓得面如死灰,见到是皇后来了,赶紧过来行礼,
“奴才见过娘娘,太上皇至今还未醒来,已掐人中,还在晕颐,该用的都用了,”
说完,还在那呜咽起来,哭声让皇后心烦意乱,
“好了,太医马上就到,先去伺候。”
“是娘娘,奴才这就去。”
夏守中不知是吓得,还是真的心疼太上皇,行了礼,竟然爬到床榻前,继续给太上皇更换锦布擦拭。
而说话的工夫,从殿外传来内监的惊喜声音:
“娘娘,娘娘,太医们来了,”
须臾间,
在一串忙乱的脚步声中,太医院七八个太医,背着药箱,步履阑珊齐齐涌入殿中,纷纷跑了过来。
“臣等见过皇后娘娘,”
一众太医朝着这床榻后的皇后娘娘,行跪拜见礼,
江皇后缓声道:
“免礼,都过来给太上皇诊治,快一些。”
“是,娘娘!”
几个太医连忙起得身来,向着龙榻处围拢过去,号脉的号脉,翻看眼皮的翻看眼皮,多顷,太医院院令施针的施针,一时间几人手忙脚乱,忙作一团。
皇后站在一旁焦急的看着,至于禁军和皇城司近卫,则是在格挡屏风外候着,雅雀无声,只有禁军城门守将于定之,面色死灰,今个见到了不该见的,如何是好,偷瞄了一下周围的甲士,都是脸色发白。
但是江玉卿见着那一幕,心头是由涌起阵阵古怪,怎么会这样,难道上天示警是因为太上皇,这次难不成熬不住了。
思忖到这太上皇不会就此驾崩了吧?如果是这样,未必不是好事,陛下也不用处处小心了。
但是又不太可能,太上皇心思慎重,怎么可能会。
一时间殿内安静至极。
却说太下皇那边儿,经过太医院的太医们一番忙活,床榻上的人忽然猛地一声咳嗽,口中发出一道长长的咳嗽声,然后一股浓痰咳出,呼吸也渐渐均匀起来,只是双眸紧闭,并未醒来。
听了声音,
周围一众内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