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司那边的人盯得也紧。”
“是啊,大人,我等是不是需要再等等,过了风头再去,慢行几日,会不会安稳一些。”
河东郡通判燕广也是担心,二万五千人马去京城乃是的客军,在此时节去了京城,就怕别有用心之人进谗言。
可是太守曾维伦哈哈一笑,毫不在意,既然大军已经走了,后悔亦是无用,陛下的御令,如何能有折扣,就是龙潭虎穴也要去走一走,或许去了,有意想不到的好处,但是一想到太上皇和朝廷的态度,深深地有些失望,节度使之位,恐怕今生不能如愿了。
看着自己的心腹,站在身边面有担忧的看了过来,神色稍缓道,
“不用担心,本官心里明白,谁说大军出了郡城,就一定能很快到京城的,此番是接了御令,本太守奉令派了二弟彭士英领军前去,但天象大变,军心不稳,所以,本官交代彭士英,过了河东的地界,慢走慢行,有一天歇一天,等京城有了信使传信再做打算。”
几位大人一听,尽皆拜服,还是郡守大人想的周全,异口同声,道;
“大人英明!”
“什么英明不英明的,事情总归是人做的,既然前面情况不明,绝不能鲁莽行事,行军自然要小心一些,本太守也是为了大军的安危着想,”
曾维伦眼里冒着精光,心里更是波涛汹涌,那么大的事,显然是出乎意料,
这么多年,以自己性命换来的军功,早就应该封为河东节度使,此事也是当时候宁荣两位国公一起答应的,京南一战,河东之兵血战三日不退,为京营赢得了决定性的时间。
只是京南民乱一平,朝廷封赏一拖再拖,直到新皇登基以后,就此搁置此事,也不知是真忘了,还是假忘了。
到如今,堂堂大武的一位将军竟然混成一方太守,贻笑大方,虽然老弟兄们都在身边,可俗话说,名不顺则言不正,占着北上边关的要道,朝廷定然不放心,
还有受封节度使未成,那种遗憾始终是一颗刺在心中插着。
“大人所言极是,我河东子弟,也是为了朝廷卖命,但是如今时机未到,还是以稳妥为主,朝廷会理解大人一番良苦用心的。”
燕广满脸堆笑,马屁拍着,一脸奴才相,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