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码头,下船之后,因为路不相同,我就先走了一步,至于薛姨妈一家人,因为带着行李车架过多,最后而走,可是出了何事?”
贾琏还不明所以,薛姨妈一家人走时候好好的,这么近的距离,难道还能出事,还是不认识路。
张瑾瑜这才明白,原来是无人跟着,身上又没有路引等,那怪不得会被京城城门的兵马司的人为难,本就是为了银子,再遇上薛蟠这种货色,合该薛家倒霉,
“没事,就是问一下,琏二哥也不要客气,这样,我进去问问,如果玉儿想去,今天也可以过去,你看可行?”
贾琏大喜过望,连忙答应,站在门外等待。
张瑾瑜倒是找了个台阶给了贾琏下,自己入了侯府,就往东云楼而去。
京城,
吴家老宅,
吴家的老大吴士元在堂内接见一位老者,并且屏退左右,二人相对而坐,倒是显得有些神秘,二人小声密谈,
“吴大人,果然是矜矜业业,那么冷的天还坚持查阅公文,倒是朝臣楷模啊。”
灰衣服老者端着茶碗,似笑非笑地说道。
吴士元摆了下手,盯着老者,自嘲的一笑,
“范先生可是嘲笑老朽了,如今做好自己的本分事,哪里还有余力在想其他的,这些都是陈年旧账,看了也是无用,范先生,明人不说暗话,郑王那边可还好。”
郑王的心腹总管范文海哈哈一笑,看着吴士元言不由衷的样子,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哎,都说吴大人是深藏不露的老狐狸,今日一见果然不假,郑王如今在封地好得很,身强力壮,还想为太上皇,为朝廷分忧呢,只是一直受困于祖制,回不了京城,所以这些事还需要吴大人联系朝臣,多费费心。”
看着巧言令色的范总管,吴士元反而不着急,拿过茶壶亲自给范总管斟茶,顺着茶壶慢慢倾倒,直到茶碗的水满了还未停,茶水自然是溢了出来,看着这一幕,范文海眯着眼,问道,
“水满则溢,老大人可是何意?有话不妨直说,您知道的,只要帮了忙,郑王必然不会吝啬。”
说完话,掏出十万两的银票放在另一桌子边角上,
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