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都是自己弟兄,禁军上下可都领到银子了?”
张瑾瑜下了马,伸出手拍了拍汤统领的臂膀,没有说话,率先去了赵公公的楼船,几人跟在身后一起过去。
“卑职皇城司千户李云见过侯爷,”
汤正赶紧回应,
“是,侯爷,末将不敢,弟兄们拿到的银子一两不少,如有真有发现谁敢动这个银子,不劳烦侯爷动手,末将活劈了他。”
“好胆子,竟然敢劫法场,还有什么冤魂索命,怎么说,哪里传出来的?”
“这些该死的,杂家想保你们都保不住,还是需要看侯爷的意思,”
四人起身道谢,为首的禁军统领汤正回道;
“末将接令。”
“侯爷说的是啊,末将派专门派人去看了城内河水各处,寻常百姓依然每日挑水劈柴,吃喝用度依旧,并没有因为所谓的阴气冤魂而不敢碰触河水,那个水,很多都是连通旧宫的,末将派人经常打水上来煮饭做菜,并没有什么不妥。”
“嗯,拿到银子就好,弟兄们跟本侯累了好些时日,拿点银子补贴下家用是应该的,尔等可要记住,这银子是本侯给的恩饷,要是知道谁敢把银子贪了,别怪本候不念旧情,一起过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进了门,
张瑾瑜一眼就看到赵公公坐在那愁眉苦脸,一脸烦躁,笑呵呵问道,
“赵老哥,还有什么事能把你难住的?”
张瑾瑜先端过茶,吹了一下,喝了半碗,嘴里湿润一下,才拿起桌上的密信看了起来,无非是在清扫一批关联的人,为了确保江南稳定五品以上则是不动。
“回侯爷,自从您和大公公走后,离开金陵城,末将第二日依令,押着犯人,去金陵城秦淮河行刑,
上了楼船,
汤正见到侯爷发怒,把茶碗都给摔了,也是吓了一身激灵,把事情简单的诉说了一遍,还有这几日城内有些诡异的事随之附上。
张瑾瑜本生着气,人走了屎盆子都扣头上了,现在反而有些好笑,都有阴气了,那些人还用城内之水洗衣做饭,无稽之谈。
赵司抬头看到张瑾瑜站在门口,激动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面色激动,好似带有哭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