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的问道;
“那如今这个下场,恐怕父亲也没想到吧。”
“是,谁都没有想到,那些歹人竟敢痛下杀手,所以,要处置那些豪族,你说一般人敢吗,不敢,原因何在,在于他们背后的主子,得罪不起,但是,我张瑾瑜敢,下毒之人的家族我给屠了,汪家的家主嫡脉尽皆跪在灵堂外面等候发落,你说要是无权无势怎能报仇!”
张瑾瑜本不想说,可是看到林黛玉在那了无生气的样子,还需要加猛药让其醒过来,继续说道;
“岳父岳母被人毒害,作为子女是不是要为其报仇雪恨,此乃不共戴天之仇,不管何时都不能忘却,你说呢。”
林黛玉拿着火纸的手,紧紧的攥着,青筋暴露,本还有些死灰的眼神忽然明亮起来,
“郎君说的对,此仇不共戴天,可我一女子又能如何,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报仇。”
张瑾瑜从腰间抽出宝刀,寒光一闪,冷冽的气息散发,端是煞气逼人。
然后放在胸前,拿过锦布细细擦拭一番,放在火盆一边,说道,
“此刀乃是我的贴身之物,乃关外不可多得宝刀,长三尺,杯受三升,刀切玉如切泥,实乃杀人之利器,今日就用它,让汪家之全族之人给二老陪葬,以慰二老在天之灵。”
说完,
张瑾瑜在棺椁前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拿起刀就要走出堂屋,林黛玉见了一惊,追着站起来,看到外面汪家家小跪在外面痛哭,眼里也是悲愤,也有怜悯的神色,于心不忍。
“郎君,果真要杀?那些孩子可否”
“玉儿,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斩草需要除根啊。”
张瑾瑜没有让林黛玉把话说完,更不可能放走汪家一人,如今只有痛下杀手了。
走到了外面,来到了汪应寒的面前,看着眼前早已经没有精气神的老者,问道;
“可还有遗言交代?”
汪应寒抬起头,看着拿刀的一位年轻男子问话,想必就是洛云侯了,惨然一笑,
“侯爷,咱们可是第一次见面,确是如此模样,侯爷您觉得您赢了嘛?”
张瑾瑜用刀点了下底面,看着跪在地上汪家家主,
“赢没赢不知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