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奎越说越激动,恨不得下一刻,就要把索尔木给军法从事。
索尔木一怔,脸上露出惊骇神色,“什么!燕州城破了?邹吾阵亡了?大帅,这是真的吗?”
“怎么,你敢执意本帅?我看你就是奸细!”
“大帅,你别激动,冷静,这绝对是误会啊,我怎么能是奸细了,这个罪名我可担当不起啊。”
索尔木一边宽慰木奎,一边解释着。
“哼,还说你不是奸细,你要不是奸细,怎能把本帅引到边境,从而让孟天祥钻了空子!如今铁证如山,你还想辩解,本帅势要将你斩杀!以还我大荣的安宁。”
“大帅大帅,你冷静一点,这之中绝对有误会,我怎能是奸细了,踏宁郡边境的确发现了反抗军的踪迹,我发誓千真万确。”
“就算给我几百个胆子,我岂敢蒙骗大帅你呢,你我都是亲王手下之人,我也是替亲王分忧啊,大帅,你要冷静,就算你要杀了,也得亲王的手令才行,没有手令,你无权处置我。”
“怎么,你是在威胁本帅!”木奎一瞪,眼中充斥着怒火。
而被训斥像狗一样的索尔木,此时也是有些硬气起来,大声道。
“我也只是按照大荣律法行事,小的虽然只是小小的郡守,但对大荣和亲王殿下的忠心,天地可鉴,大帅就算想找替罪羊,这么污蔑小的,小的不服,小的一定要上诉!”
“好啊,你等下,本帅一定满足你,本帅会给亲王殿下传信,让他亲自来一趟,到时候看你如何辩解!”
“来就来,我索尔木问心无愧。”
双方就这样对峙着,不一会,木奎冷哼一声,一把松开了索尔木的衣领。
此时的他,心里也是拿不住索尔木究竟是不是敌军的细作,虽然他是个粗人,但粗中带细,刚才的发火,一连窜的威逼,就是对索尔木的试探。
他了解这位第八郡的新任郡守,胆子很小,如果做了亏心事,在他的试探下,肯定会露出马脚。
可结果,此人在最后时刻,竟然硬气起来,完全是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
甚至自己亲自打算给库克亲王写信,好证明他的清白。
索尔木的举止,正中木奎的下怀,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