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州,入侵交、越二州,一统大凉南境,也并非不可能的事。
这想法,哪怕是外人,都会有些猜测,交州牧李康,越州的六皇子,在苏祁安未来前,曾经私底下和他接触过。
都希望顾华能或多或少,站在他们那边,再不济给一些支持。
这种拉拢,其实也是怕顾华会割据一方,或者见风使舵,在南境爆发什么战事,顾华会坐收渔翁之利。
因此,提前打试探,想探探顾华的底。
但顾华是什么人,别看是一副儒生样子,看起来很好说话,实际上经验老道,特别会察言观色。
不仅周旋在两州之内,更是得到陛下的信任。
说是一个老狐狸,都不为过,可越是这样,越让李康、六皇子对他愈发忌惮。
如此狡猾,圆滑,不就是对外表示,顾华是一位十分狡诈的人,这样的人,要说没野心,谁都不信。
几乎南境三州的,都认为顾华和一些图谋割据的州牧,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是未到时机罢了。
可只有苏祁安能看的出来,顾华的狡诈、圆滑,不过是为了南州百姓过得更好,倘若哪天战事起,南州至少有自保能力。
有句话说的好,在浑浊中,一些清醒都是一种罪。
所以这也是苏祁安为何会说,他和顾华多少算是一类人。
苏祁安的看穿,多少让顾华神
情复杂,他没有多说什么,对着苏祁安点点头,很快恢复常色,继续道。
「这次能邀约东山侯,是本州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在这里,本州有个私人请求,希望东山侯能同意。」
「顾大人想说的是谢苍吧。」
苏祁安的一语道破,不出顾华的意料,他点头道,「没错,东山侯应该能看的出来,谢苍打仗是一把好手,但在政治上,却差上不少。」
「如今的他,凭自己的军功做到了一品侯,这都是他改得的,但本州并不想看他日后卷入皇子之间的争斗。」
「当初老师,在宁州之战结束后,就看出了这点,因此暗中安排,将他调走南境。」
「本想着好好调教,但现在看来,并没有太大作用,谢苍是名门以后,又是老师的义子,忠于朝廷,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