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父母。”
“所以,莱阳侯就非死不可。”苏祁安道。
唐丰笑着点头,“呵呵,即便没有本州,凭他那么正的脾气,去了京都,也是死,索性不如让本州成全了他。”
“东山侯,你在京都也待过一段时间,难道京都的权贵国公,谁手里是干净的,谁手中没有府兵,死士,他们手里难道是烧火棍?”
“可最终他们都好好的活在京都,活在天子脚下,所以,东山侯,即便你掌握了本州的这些证据,又怎样?”
“你信否,此事哪怕报上去,最终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本州最多受到一些训诫,但依旧是一州州牧。”
“但本州同样保证,此事过后,你无法活着离开西州,东山侯你觉得就凭这?能够威胁到本州?”
唐丰话锋一转,语气玩味的盯着苏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