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逼迫苏祁安前去西州城。
以他们对苏祁安的了解,这次西州城之行,铁定是非去不可的。
苏祁安目光从信件上收回,看了眼众人,随即道,“传我命令,立刻召集所属东山军,明日早起程出发西州城。”
苏祁安的命令,三人是不会拒绝的,点点头,转身各自调动所属人马。
站在苏祁安身后的黄文彦开了口,“西州牧这么做,怕你逃跑,将你激出来,从而能与你在西州城一战。”
“估计,此时的西州城怕是天罗地网了。”
苏祁安点点头,但补充道,“没错,这就是唐丰的打算,算是阳谋的一种,逼迫现身,与其决战。”
“但这也不全都是坏事,我们要是全部离开了岭北县,驻扎在周边各县的兵士,一定会随着我们的调动而调动。”
“这样,对岭北县至少解除了压力,要是我们长期停留,岭北县百姓会一直过得很紧绷的。”
黄文彦道,“这话有几分道理,但这个西州牧,会不会因为你的离开,而冒险直接对岭北县下手?毕竟,岭北县的群众基础很牢靠,对西州牧的统治,多少有些威胁。”
黄文彦的担忧,不无道理,但很快被苏祁安给否了。
“唐丰从始至终,他的目的只有我,倘若他真敢冒天下大不韪,去对付手无寸铁的岭北县百姓,我想他这个州牧怕是做到头了。”
“毕竟,他现在还是大凉下的一州州牧,并非是一方军阀,他敢这么做,地方一定会激起民变,到时候难收场的就是他。”
“他不会做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蠢事,而且岭北县还有这位何县令,怎么说,他都是朝廷册封的地方官员。”
“他要是出什么事,朝廷必定会派人下来调查,这对唐丰来说是个麻烦,这位何县令看起来没有啥野心,但对待岭北县百姓,多少还是有些照拂的。”
“反而我们的离去,会让他轻松不少,甚至对唐丰而言,更是如此。”
“原来如此,还是先生看的远,是文彦疏忽了。”
苏祁安摆摆手,和黄文彦在偏厅交流着。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就到了第二日,苏祁安等人要要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