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人,既然赵国公如此点名,我想应该给一个机会,由我来解释一下吧。”
“那是自然,苏卿尽管说,无需担忧什么,寡人准许你畅谈。”苏玄庸点头,想要看看苏祁安如何应对。
苏祁安点头,随即道,“赵国公所言,的确有几分道理,毕竟谁都不想闹出第二个莱阳侯事件。”
“但赵国公提出三点质疑,前两点,苏某不做解释,毕竟是律法规定,苏某尊重大凉律法,公道自在人心。”
“至于赵国公质疑本伯在村内,组建所谓的护卫队,会有造反嫌疑,完全就是无稽之谈。”
“赵国公在京都怕是待久了,对于我等偏僻乡县情况不了解吧。”
“别的不说,像岭北县,本就是偏僻之地,交通难走,所管辖的乡镇,起码有一二十个,四周都是密林大山,这样的环境,土匪横行。”
“光靠县令手下的衙役,想要保护所有乡镇村民,根本不现实,加上山地丛林多,每次集中剿匪,那些土匪打不过,都会立刻逃进密林,等风头一过,又会卷土重来,可谓不胜其烦。”
“我想问问赵国公,在这种困境下,村民自发组建护村队,协助县令布防,保护自己的家园,这有何错?”
赵国公脸色一变,他没想到这个苏祁安反应真快,一下子将质疑抛给了他。
但赵国公也不是吃素的,直接道,“这自然没错,但错在,这些村民组建的数量庞大,并且大部分听命于你,一旦你封侯,谁知道你会不会给予兵刃,有了兵刃的村民,谁又能说的清他们没有图谋。”
苏祁安这时却笑了起来。
这让赵国公十分不悦,他冷哼道,“东山伯你笑什么,是不是被老夫说中了,心虚了?老夫劝你实话实话,这样说不定还能少受责罚。”
“赵国公,你意淫的想法还真多,苏某笑你无知,好一个给予兵刃,就有图谋不轨的意思,赵国公你这质疑,和莫须有有什么区别?”
“如果按照赵国公你这意思,那苏某是否可以怀疑,你府上的护卫,乃至死士,各个都效忠于你,只要赵国公一声令下,他们是不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比如弑…”
“东山伯,你放肆,就凭你刚才所说,老夫就能治你的罪!”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