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法属索马里海滩,炽热的阳光渐渐褪去,天边被夕阳染成了橙红色,余晖洒在沙滩上,一群法兰西帝国大兵正沉浸在狂欢之中。他们举办的派对,是这异国他乡单调生活里的一抹亮色。
殖民地的白人女子数量稀少,可这根本难不倒天性浪漫的法兰西人。漂亮的黑妞,带着异域风情,她们的热情奔放为派对增添了别样的活力;腼腆的阿拉伯女人,裹着面纱,偶尔露出的神秘微笑,也让大兵们心驰神往。
在这两种不同风格女性的参与下,这场海滩派对显得更加多姿多彩,充满了独特的魅力。
音乐声、欢笑声、海浪声交织在一起,从夕阳西下开始,一直持续到月盘高挂,那热闹的氛围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
此时,在港口的铁甲巡洋舰“孤拔号”上,执勤的水兵们却睡眼惺忪。他们眼巴巴地望着海滩上的热闹场景,心中满是不平衡。
没办法,战舰上等级森严,贵族子弟和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总能享受到优待,轻松地获得参加派对的机会,而像他们这些出身平凡的水兵,只能坚守岗位。
让·杜邦,一个来自东部葡萄园工人家的贫寒子弟,“孤拔”号巡洋舰上的二等水兵,正站在船舷边放水。
海面上风平浪静,索马里港的气候条件一直非常好,港湾中大部分时间都是风和日丽。杜邦放完水后抖了抖身子,突然打了一个激灵,似乎听到了什么异常的声音。
他抬头望去,近处的海湾在月光的照耀下盈盈生辉,远处却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难道是海浪的声音?”杜邦心中暗自揣测,他没有太在意,毕竟法兰西修建这座军港已经有十年时间,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袭击。更何况,“孤拔号”就停泊在这里,这可是一艘与“光荣级”差不多一起建造的铁甲舰,吨位在五干吨左右,虽然说是铁甲舰,实际上“光荣级”不过是包着铁甲的木制战舰,但法兰西人依旧对它引以为傲。
“那些家伙竟然还在派对,吵死了。”后方海滩上传来的音乐声,让杜邦的心情愈发恼火。他心里直犯嘀咕,凭什么那些家伙就能在海滩上尽情快活,而自己只能在船上吹着海风,孤独地执勤。
就在杜邦满心抱怨的时候,海湾外的黑暗中,八艘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