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面?”一个白面的公子哥说道,他肩膀上站着一只鹰。
在京城,你玩的东西就代表你的地位。一般人只能玩得起蛐蛐和斗鸡,这些东西与猎鹰相比就像是现代穷跑对法拉利。
他的眼窝深陷、黝黑,就跟他肩膀上那只昏昏沉沉的猎鹰一般。这种人一看就是酒色过度。
对面是个穿着布袍,带着七彩蜀锦瓜帽的男子,这人与众不同,他腰上别着一把剑。
佩剑的男子眉头皱了一下,他已经加入新军,此时是轮休出来,听说过段时间陛下要御驾亲征,开始放大家轮流休息。。
“不了,眀四爷,刚刚休沐,哪里来的力气去耍女人。”佩剑男子毫不犹豫就拒绝了。
等到那人走远,这位带着瓜帽的眀四爷对着地上啐了一口道:“当了个大头兵,还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了。什么东西?”
奕訢选新军基本上都用庶子,这也引起了京城中一部分的人不满。
而且他又裁去了大量的京营名额,相当于拿掉了很多人的铁饭碗。
这自然让人记恨。
这位眀四爷径直朝着扶桑彩面走去。
来到地方,门口两个穿着貂裘的男子在迎宾,眀四爷将肩膀上的鹰交给其中一人,叮嘱对方要用上好的科尔沁羔羊肉来喂食。
这家妓馆与别处的不同,这里的女人不矫情,卖艺又卖身,关键是还有上好的福寿膏供应。
自从南方闹海匪之后,这东西已经很少了,而且价格越来越贵。
走进豪华的大门,院子里的地面上全都贴着瓷砖,花坛都是用瓷砖包边。里面的装饰更是奢华,橡木地板,厚重的地毯,还有西洋样式的壁炉。
房间有扶桑的榻榻米,也有中式的大床房。
京城的达官贵人都好面子,而这里可以满足一个人的任何虚荣心。
“明桑,您好。”
眀四爷刚刚走进里面的小门,就去一个穿着碎花和服的女子躬身走了过来。这女人面容姣好,身材丰满。就是脸上涂的妆容太浓。
女人躬身问好之后,跪在眀四爷的脚下,帮他将鞋子脱下,接着又小心地帮眀四爷脱去外面的大氅。
女人跪下的时候,刚好交叉的领口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