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遭受心里打击恐怕不小。
黄忠飞拿出手机,保持冷静:“报警吧。”
下午四点半。
薛元桐睡眼朦胧的走到隔壁门口,低头一看,姜宁坐在地上玩呢。
阴凉的水泥地上铺了一面凉席,姜宁光脚玩手机,手边摆了一瓶结了冰霜的可乐。
薛元桐脱去拖鞋,一同坐下玩耍。
隔壁的东东复原成功,他拿了包辣条,边走边吃,吃的一嘴油。
东东体型远超同龄人,胃口也大,一口气干完了2块钱一袋的大辣条。
弄的两只手全是辣油。
正常来说,该打上肥皂洗干净才对,然而东东会洗?
他下意识的想往裤子上擦,移动到一半,余光瞥见蹲在石台上休憩的大白猫。
东东眼珠子一转,黑脸蒙出几分智慧,他走近了,逮住大白猫,把双手的辣油全抹了上去,把猫当抹布用了。
抹完后,东东发现手感还挺柔和的,就把嘴凑上去,给嘴边的红油也擦干净了。
他的行为,让薛元桐傻眼,竟然还能这么干吗?
她从未见过如此缺损之人。
被东东一番擦手,白猫的毛变油了,被太阳光一照,蹭亮蹭亮。
隔壁的钱老师摇着芭蕉扇出门,见到他家发光的猫,情不自禁道:
“瞧瞧我家白猫多健康,瞧这一身毛发,多像锦缎,光滑柔软,哎呀呀呀!”
钱老师自诩文人,本想吟诗一首,奈何,实在想不出何等诗句,形容此情此景。
姜宁和薛元桐听了后,皆是露出一点点微笑。
“如果钱老师知道他心爱的白猫,被东东当抹布了,会不会气晕过去?”薛元桐这般思索。
东东擦完了手,拿弹弓在外面空地玩耍,一时瞄准这边,一时瞄准那边。
有时一个‘不小心’,还瞄准薛元桐这边。
他时不时的小动作,看的人很烦。
姜宁回屋拿了根直直的木剑,这是他闲来无事制作的,他走到外面空地,鄙夷的说:
“什么年代了?还玩弹弓,小孩子玩的东西。”
说罢,姜宁握住木剑,“唰唰唰”秀了一个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