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渎港税关那边,很多都转移过去帮助王税使堆政绩了。
至于两位娘娘手底下的走私生意,大概赚了有几千两;
工程队的业务,去年只是新组队试水,而且都是官府项目。新修一个城门和二十里河道疏浚,刨去成本大概赚了千把两。”
林泰来忍不住说:“加起来也不少了!”
高长江又答道:“都加起来看着挺多,利润能有个七八千,但有一部分是归了两位娘娘和你家私人腰包里。
而且现在摊子铺的这么大,用钱的地方很多,再说今年坐馆还要开工兴建宅邸,总要预留一部分银子。
所以说,社团确实能挣到五千两,但现在真不好凑出五千两。”
林大官人长叹道:“没想到我们社团这么大的规模,还没有扬州城一家大盐商赚的多。”
高长江倒是不觉得奇怪,“也不能这么说,坐馆组建更新社才一年时间,还是初期高投入的阶段,几年以后就不一样了。
那些大盐商,据说也都是至少经过了两三代人的积累,才有了今日规模。”
林泰来无可奈何的说:“原本以为,银子暂时也够用了,今日才知道,钱到用时方恨少。”
高长江就建议道:“要不就算了,坐馆别去补济农仓的亏空了。
我感觉为了一个共管名头,把社团银子都掏空不划算。
再说现在已经可以通过县衙去利用济农仓,又何必再多此一举。”
林泰来摇了摇头,“参与济农仓管理对别人而言可能确实是鸡肋。
他们就算管了济农仓,也无法发挥出更多的作用,无非还是针对民户赈济借贷,以及通过出粜来平抑米价。
但对我来说,济农仓却非常有用,可以发挥的用处很多。以后你就知道了。
而且现在虽然可以通过县衙利用济农仓,但如果日后县衙换了人又如何?还不如一直掌握在自己手里。”
高长江又劝道:“坐馆想的再好,也是巧妇难于无米之炊,手里拿不出五千两。
而且这样大数额的银子,也没什么人能借给坐馆,家里藏银丰富的商帮,早就被坐馆得罪完了。”
林泰来稍加思索后说:“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