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上拔出,缓缓站了起来,已经泪流满面。
然后对着众人开口道:“奴家是县西十一都的人,就是和义堂所在的那个十一都!
家父欠下了厚利债,被逼致死,家母为了还债,将奴家卖到这里,从此沦落风尘。”
林泰来下意识的惊讶说:“什么?你刚才与我闲聊时,说的悲惨身世难道都是真的?我还以为是人人有份的模板故事!”
五钱小妹气得翻了翻白眼,差点泪水都断流了,轻轻握了握拳头,维持着悲哀的情绪:
“客官们方才说到和义堂为非作歹诸事,对客官们而言,那都是别人家的事情;但对奴家而言,却都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如今有机会杀了和义堂堂主,为父报仇,为自己雪恨,奴家也算得偿所愿!”
然后五钱小妹又对林泰来行了个礼:“感谢这位好汉爷,若无你相助,奴家也没有手刃仇人的机会。
大恩大德,无以为报。现在还想求您一件事情,明日城门开了后,能否护送奴家前往县衙自首告官?”
和义堂哼哈二将看着堂主真死了,本该冲上前来报仇,但是五钱小妹和林泰来站在一起,又按下了冲动。
再次对章粮书说:“章先生还能做主否?”
章粮书答道:“她都要告官了,还能拦着不成?私底下你们自己随意,难不成面对一个弱女子,也要我来帮你们?”
陆堂主对家堂主被外人杀了,赖不到安乐堂头上,感觉自己又行了,很沉稳的说:
“江湖事江湖了,告官算怎么回事?这不合规矩,林小子不许去!”
五钱小妹答道:“奴家只是一个堕入风尘的弱女子而已,不是江湖人。”
林泰来没鸟陆堂主,又问道:“你真要去自首?你可以跑路,这里又不在城里,夜晚不用翻越城墙。”
五钱小妹反问说:“像奴家这样,孝女手刃堂主的事情,一定会流传开吧?”
“那肯定。”林泰来点了点头。
陪酒女杀社团大哥,这种事确实非常传奇,绝对是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八卦。
五钱小妹轻轻笑了笑,很机智的说:“跑了又有什么意义?奴家为父报仇,手刃恶贼,算是孝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