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给宁素打电话，问她有没有到公寓去。
如果还没有，这事还有周旋的余地。
“我已经打扫完了。”
韩城在电话里哀嚎了一声。
“怎么，盛总不满意？”
“不是，是太满意了，盛总说以后想请你一直过去打扫，一次五千块。”韩城想用金钱进行一下诱惑。
宁素平时生活很节俭，听说母亲生着重病，一年花销很大。
饶是宁素再好脾气，此时也不由生出一股被侮辱的愤怒。
她抿唇冷笑：“韩秘书，烦请帮我转告盛总，满意是他的事，我不是做保洁的。”
“是是是，这我知道，可盛总非常认可你，他也不经常去，你接这个活要不了多少时间。”
“不好意思。”宁素挂了电话。
宁素的态度让韩城左右为难，没有办法他只能硬着头皮跟盛洵风实话实说。
“原来是宁秘书帮我去打扫的，”盛洵风转着手上的笔，脸上的笑隐晦不明，“十来万的年薪都辞了宁秘书应该是不差钱。”
“是呀，还找了一个金龟婿，更不差钱。”韩城在旁边随声附和。
“所以宁素这是膨胀了？”盛洵风问韩城。
韩城只能干笑。
盛洵风又问，“你说宁素做了我三年秘书，她结婚我是不是该送点礼过去？”
“……”这个韩城怎么敢帮忙拿主意，“盛总自己决定就好。”
“宁素的未婚夫是做什么的？”
“建筑设计师。”
“盛世集团准备修建的图书馆是不是还没有找到设计师？”
“是。”
盛洵风把笔扔到桌上，“那就让他来设计吧，算是我送给宁素的新婚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