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茶,萧笺舒忽道:“只是,今日又让四弟占了先机!”
温褚仪眼中冷芒一闪即逝,遂正色道:“公子且不可较一时长短,虽说四公子被赐了貂裘,可是貂裘于朝堂有何相益?再者说,这赐貂裘时,是徐令君在?郭祭酒在?抑或许统领在?只有一个大伴老奴而已,算得甚事?四公子虽得司空宠爱,但朝堂军中半点人脉也无,而公子呢,五官中郎将的重要之处,褚仪不必多说了罢!”
萧笺舒这才点了点头道:“先生说的是!只是心中愤懑难平啊!”
温褚仪笑道:“公子,英雄者何拘小节,一锤定音之时,那锤握在谁的手上才是关键!”
萧笺舒点头,心中这才郁结稍舒。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温褚仪这才转身告辞。
待温褚仪离去,红柱后转出独孤袅袅。
萧笺舒并不意外,柔声道:“阿袅,早来了吧。”
独孤袅袅掩唇一笑道:“自然,夫君和温先生说的话,我可没少听去啊。”
萧笺舒似有深意道:“阿袅觉得如何?”
独孤袅袅美目流转,幽幽道:“此人,可用,亦不可用”
萧笺舒闻言,默然点点头,忽的大袖一挥,眼中看向独孤袅袅的神情火热起来道:“方才阿袅可是偷听了夫君谈话不成?”
独孤袅袅俏脸嫣然,星眸顾盼,痴痴道:“听便听了,夫君要把妾身如何?”
萧笺舒快步走到独孤袅袅的近前,一把将她横抱在怀中,眼中火热之色更甚道:“怎样?今晚便要在帐榻上杀你灭口不可”
“夫君饶了妾身吧”
男女嬉笑声随着脚步渐行渐远
翌日。
萧元彻方用过饭,魏长安走了进来禀道:“主子,二公子来了。”
萧元彻有些意外,他以为将那人选难题抛给萧笺舒,依照他的脾气,非要磨蹭到红轮西坠不可。
“让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萧笺舒走了进来,规规矩矩的给萧元彻见了礼。
萧元彻指了指旁边的椅子道:“坐下回话。”
萧笺舒坐了,萧元彻方道:“交待你的事情,想好了?”
萧笺舒忙从怀中递了奏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