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因为我而见你们,他一开始就不该用这个事情为难你,我估计里面还有其他的事情。”
“什么事情?”周鸿途疑惑地问黄秉义。
黄秉义摇摇头道:“我暂时也想不通,还有……范远山跟罗城到底有没有什么特殊关系,暂时我也还没搞清楚,如果罗城跟范远山之前关系就密切,那这事就对你不利了。”
“是啊,如果再加一个范远山,我怕是真的要想办法调去燕京才行了!”
周鸿途重重地叹了口气。
黄秉义摆摆手,说:“不至于夸张的这个地步,这里不是还有我吗?虽然永安机械厂这种小事我不便插手,但如果罗城又或者范远山真触碰到了我的底线,我会出手的,你安心在汉南市工作,争取给自己多弄些政绩,以后去了燕京也好提拔一些。”
周鸿途点点头,咧嘴笑道:“爸,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哦对了,你们去见范远山,都跟范远山说了些什么?”
周鸿途道:“就是把岱岳集团收购永安机械厂的利害关系跟范远山仔细的说了一下,我怕罗城糊弄范远山。”
“那不可能,能够做到副省长的位置,是那么好被糊弄的?”
黄秉义摘下了老花镜,揉了揉眉心,继续说道:“范远山在明知岱岳集团收购永安机械厂的股份会让国家受到损失的情况下,还去支持罗城,这是我难以理解的地方,不知道范远山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是啊,我也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范远山为什么要将自己陷于这种不必要的局面里呢!”
黄秉义继续问:“你们跟范远山介绍完永安机械厂的问题以后,范远山是怎么回答的?”
周鸿途叹气道:“还是我行我素呗,认定只有岱岳集团才会接盘永安机械厂的‘烂摊子’。”
黄秉义似笑非笑地看向周鸿途,“你也觉得永安机械厂是个烂摊子吗?”
周鸿途嘿笑一声,“当然不是,否则我怎么可能这么起劲地反对岱岳集团低价收购永安机械厂的股份,永安机械厂现在虽然属于年年亏损的状态,但是厂子里涉及的业务都是当下最吃香的电车配件业务,只是永安机械厂的管理层没有管理好永安机械厂,再加上永安机械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