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
周鸿途绕着永安机械厂调研一圈后,来到了永安机械厂的会议室,召开临时会议。
鲁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苦不堪言地说:“周市长,您有所不知,咱们这个厂子现在看上去虽然在正常运转,实际上已经严重超负荷,属于强弩之末,随时都会崩盘,现在的竞争实在是太激烈了,那些私企跟咱们打价格战,卷得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咱们厂子预算有限,车间里的机械又都不是最先进的,所以导致无论质量还是价格都占不了优势,此消彼长,所以成了现在的局面。”
周鸿途听了点点头,没有发表意见,而是看向了徐茂素,问道:“徐局长,鲁厂长说的这个情况你怎么看?”
徐茂素嗤笑一声,说:“周市长,鲁厂长这番话完全就是在狡辩,咱们国有企业如果都像他说的那样,是不是全都该倒闭,政府每年又不是没有给永安机械厂拨款,拨的这些钱他们有没有用到征途上?钱到底都用到了哪里,这得好好地问一下鲁厂长了!”
鲁明听徐茂素这么说,顿时急了,吹胡子瞪眼的说道:“徐局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的我好像中饱私囊了一样,我这些年兢兢业业地为永安机械厂付出,我为了什么?不也是为了盘活永安机械厂,从而为国家盈利,但永安机械厂确实是积重难返,如果没有大资金注入,让永安机械厂注入大量血液,永安机械厂只能像病入膏肓的病人,最终走向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