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青石板炸裂,泥土飞溅。
白衣低身,拽住了铁匠的后衣领,将其提了起来。
然后又是狠狠一拳砸中其腹部。
铁匠猛吐了一口血,满眼都是惊恐及难以置信。
其实依照白衣几乎等同姜望自身的力量,随便一拳就可以要了铁匠的命,但其目的只是为了揍铁匠,所以是收着很大的力。
饶是如此,铁匠也抗不住。
祂已经被打懵了。
整个脑袋昏昏沉沉。
像是提线的木偶,被白衣拽着,捶来捶去。
祂手段用尽的反击,都奈何不了白衣,阻拦不了挨揍。
姜望的真性,与众不同到匪夷所思的程度。
祂前面的诸多想法全都无用,奈何不了姜望的真性,自是更奈何不了姜望。
铁匠自知输得一败涂地。
祂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我服了!别打了!”
躺在酒铺屋顶的姜望打了个响指。
白衣的拳头停在了铁匠脸前。
铁匠鼻青脸肿的一脑门冷汗。
姜望笑着说道:“现在能好好说话了?”
铁匠慌忙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姜望招了招手。
白衣揪着铁匠,掠上屋顶。
被直接甩在藤椅前。
姜望说道:“虽然我有些猜测,但还是想听你说说,一切的前因后果。”
铁匠低着头。
姜望挑眉。
手一抬。
白衣就要动手。
铁匠赶忙说道:“我也是迫于无奈!”
“漠关小镇的人都死了,这是确凿无疑的,而只要红夜世界还存在,无论白昼或入夜,漠关小镇的人在表面上就都还活着。”
“除了雾霭生出后的那些怪物,其余百姓在特定条件下依旧是正常的,我想救他们,更想救我的妻子,但我无能为力,只能维持住红夜,保持原样。”
姜望说道:“那看来,与我猜测的差不多。”
铁匠说道:“阿绰的事,的确是我的误解,我本质并无恶意,只想着救人,但却用了不正当的方法,我也担心,此事败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