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申屠司面无表情说道:「人都被侯爷杀了,自然侯爷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梁城镇守没有把苏长络的事一块上报,解救梁城之危,覆灭申屠一族都推在了姜望身上,但剩下的事实,梁城镇守禀报的很详细。
在当时春风一渡老板娘就有写信送至浑城,所以姜望比神都里任何人都先看到。
因此,他看向陈符荼说道:「我不懂陛下是如何看待申屠一族的事。」
「但殿下只需一观梁城镇守的邸报,便能清楚我可没有瞎说,因而要说罪名皆在赘婿
身上,认为申屠一族是无辜的,仅有个管教无方的罪责,那是完全说不过去的。」
陈符荼眉头紧蹙。
姜望好像在刻意针对申屠司。
可原因是什么?
是姜望灭了申屠一族,要说针对,也该是申屠司针对他。
总不能因为担心申屠司想报仇,就干脆斩尽杀绝?
又或者是姜望知道了什么,表面在针对申屠司,其实在针对自己?
他想着这些,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姜望。
而陈重锦适时蹦了出来,「侯爷说得很对啊,要说勾结妖怪的是那个赘婿,梁城妖患之际,申屠一族为何闭门不出?如果是贪生怕死,那申屠一族也妄为大族!」
「何况有申屠都尉的资源养着,那些资源可都来在于骁菓军,来自于皇室,食君之禄,不为君分忧,让镇守梁城的卫士死伤惨重,百姓流离失所,同样是大罪!」
「但他们若是全族都勾结了妖怪,事情败露,便推出了一个赘婿挡枪,罪名更大,侯爷目光如炬,覆灭申屠一族,拯救梁城,才是大功一件,实是我辈楷模!」
话落,他猛地一巴掌拍向旁边一人的肩膀,问道:「堂兄以为是否有理?」
那位堂兄身子一抖,面色一白,声音微颤,下意识回道:「确实很有道理。」
陈符荼眯眼瞥向陈重锦。
陈重锦则大咧咧说道:「连我这种只知勾栏听曲,没什么脑子的都能看出里面的问题,在座各位莫非看不出来?这么看,你们啥也不是啊。」
闻听此言,殿内众人皆是嘴角一抽。
可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