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凡的话，以及大妮的回答，突然反应过来，小满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但没等她解释，大妮轻声询问道：“明珠，步凡哥是做了什么事吗？能说一下吗？”
“还不是老镇长昨天写的那本小说？什么狗屁治愈文，我看是致郁才差不多，大妮，你是不知道我昨晚哭了一夜啊!”
想到《人生长恨水长东》的内容，周明珠心里像是被石头压的一样难受，久久不能平复。
脑海中还不断回荡着一些话。
“母不以我为子，妹不以我为兄……天地之间，留我到底何用？既不能象一个凡人那样享受天伦之乐，也不能象一个妖魔那样肆意妄为……仙子，我这种人，活着，原本便是一场天大的笑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