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风度。”
“你现在是小孩子吗?怎么也没见你有一点愧疚之心?”
顾陌嗤了一声,“还有,没风度的是我,跟华国的其他男人都没有关系,不要一口一个国男的,不然显得身为觉醒女性的你像个崇洋媚外的洋奴。”
罗天雯被顾陌的咄咄逼人弄得有些恼羞成怒了。
一向都是她打着女权的旗号理直气壮的说教数落别人,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这么说她啊?
她站起来指着顾陌。
“你们这些男的就知道仗着男人的身份欺负我们女人是吧!姐,你看看他都是怎么对我的,你也不替我说话!”
罗天瑜根本插不上嘴。
她也很为难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真正追求女性独立的人,可不会说出这种话来,你所谓的女权就是你弱你有理是吧?因为你弱,所以所有人必须让着你,用更低标准要求你,给你特权是吧?你这叫女权吗?你这叫贴着女权的标签公然不要脸。”
“你说谁不要脸!你是不是男人这么针对我一个女人!”
顾陌,“你不是女权吗?不是不比男人差吗?说道理说不过你又变成弱女子,男人才是强者不应该跟你计较了?”
罗天雯的话就是反复无常,很多道理自相矛盾无法自洽,标准灵活,反正哪个当下对她有利就用哪个,乍一听有道理,一合订就发现双标。
可是证据成本在别人,先发制人的优势却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