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霜,黑眸直视下首的刘慷,“你呢,刘大人,可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刘慷被这陡然的话吓得冷汗直冒,思索一二,回道,“禀太子,下官贪财,但不曾干过伤天害理之事,也不曾迫害过百姓,枉杀过人。”
还有便是,他作为一州知府,对于晏家所犯之罪,视而不见。
宋沛年挑眉,轻笑出声,偏偏这笑像是催命符一般,吓得刘慷一时失了言。
就在刘慷思索之际,宋沛年如同天籁的声音传来了,“滚吧。”
刘慷立马就被人给带了下去。
宋沛年将晏家的族谱递给了梁释,说道,“老师,我灭晏家一族,不为过吧?”
他是挺讲道理的,一开始虽然为了自己的政治利益,现在还一个个给他们都找了个死法。
他可真是一个大好人。
再说一个大世家,本就是藏污纳垢,就没有几个原始资本是干净的,也没有几个发展的枝繁叶茂而不去抢占侵夺他人资源的。
梁释无话可说,只道,“那就依太子之法,料理此事吧。”
第二日,晏家罪证就被快马加鞭传往京城,递交给历宗帝。
一罪,隐匿田地,逃税无数。
二罪,私藏佃户数万名,屯粮万吨,私自操兵,恐其谋逆。
这谋逆的罪名一出,其余的什么罪就显得小巫见大巫了,不过宋沛年还是选了几件严重的他们确实干过的,先伪造了证据给报了上去。
这谋逆罪当然也是宋沛年伪造的,毕竟以往他们干的坏事,大部分都被抹得一干二净,哪还查的出来,那就只有用这让历宗帝下死手咯。
梁释一开始并不同意宋沛年用‘谋逆罪’对付晏家,毕竟他作为一个臣子,莫名对此有些抵触。
而宋沛年为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不在乎方法,只在乎结果。
这一下子就将二人推到了对立面,所以宋沛年要告诉梁释的是,他于晏家,并不枉杀。
等历宗帝消息的时候,宋沛年也没有闲着,收集证据,以便后面补票给历宗帝。
还有晏洪江的月季花园下面,的的确确挖出了不少儿童的骸骨。
宋沛年收到这个消息后,任由狱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