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几人又去了另外几个县,发现情况大差不差,有的不实报手中田地,有的将良田当作了荒田,荒田当作山地来记载,有的则是私藏佃户,有的谎报收成
等所有情况整理好,记录在册之后,就等大部队的到来了。
一直到三天后,宋沛年三人才在城五十里处等来了大部队。
宋沛年干事一直都不喜欢废话,等到景州知府刘慷前来迎接的时候,他便直接开口问道,“今年的农税全都收上来了吗?”
刘慷入官场数十载,堪称个老油子也不为过,对于京城近来发生的事情通过各渠道了解,也算是了如指掌了。
对着宋沛年十分恭敬地行了一礼之后,才回道,“禀告殿下,经过连月催收下面的几个县衙,如今已经将农税整理好了,就等殿下您过目了。”
此话说的倒是巧妙,之前没有收齐农税那是下面的问题,和他一点儿关系都不沾。
再一个,人不来的时候,你收不上来税,人到了,你的税也就齐了。
宋沛年挑眉,招来了随行而来的户部员外郎,吩咐道,“农税一事,就由你去和刘知府对接吧。”
刘慷有些懵,太子殿下是什么意思,怎么就让一个员外郎来料理此事。
刘慷有些拿捏不准,只得听命,于是又提起了送宋沛年他们前往府上休息的事儿。
宋沛年抬头看了看天空,大致算了算时间,正是上午干事儿的时候呢,这个时候去休息有什么意思?
摸了摸腰间的佩剑,眼里晦暗不明开口说道,“先去下面最近的县衙看看吧。”
语罢转过身看了梁释还有陈仲保一眼,二人立马就来了精神,知道殿下这是要搞事情了。
刘慷看到宋沛年腰间那柄明黄透亮的利剑就预感不妙,打量面前之人的脸色,也不敢做出相劝的事儿,虽不知为何,但此刻只得跟着宋沛年走,暗自祈祷下面的人已经将场子打扫干净了。
宋沛年直奔下面的田庄,等宋沛年和梁释还有知府县令一走,陈仲保就去了县令,明晃晃借着刘慷的名头拿了田地文书。
等到了目的地,宋沛年指着一片上好稻田问刘慷,“这是良田吗?”
刘慷眉心一跳,给了旁边县令杜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