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林祯对此深信不疑,还觉得系统的话十分有道理。
【我觉得统子你说的对,啧啧,没想到我竟然暗中帮助了应天帝,这应天帝连个好脸色都不给我,简直可恶!诅咒他生儿子没屁眼。】
不知不觉间,林祯所在位置又空旷了一点点。
前面的讨论继续,工部尚书吴宗恪谏言道,“造船一事,怎可被称之为小事?先不说前朝余孽逃往海外,再者,此事利国利民,前些年疏通运河耗费上百万两白银,发展运船加大运力乃顺势而为,更是势在必行!”
户部尚书王砚才反驳道,“那你们造船成天银子白花花往外流,也不见有个结果,户部又没钱了,你说该如何?”
一句没钱,立马就把吴宗恪给哽住了,他挺着脖子一下子就失了言,但这船又不得不造,总不能让他们工部前功尽弃吧。
最后强硬道,“可我们这船也快成了。”
王砚才冷哼一声,“你们哪次不是这么说的?哪次又有了进展?”
工部和户部来回拉扯,两方谁都不让。
历宗帝对于这样的场景见怪不怪,表情都不带变,微微抬手,示意两方闭嘴。
想来想去,将目光对准了宋沛年,询问道,“十七,你对此事可有想法?”
一个要造船,一个又没钱。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宋沛年,他缓缓出列,询问工部尚书吴宗恪道,“造船一事最后得利的是谁?”
吴宗恪虽然对这个问题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老实回道,“当然是既利国又利民。”
宋沛年出声反驳,“错!”
吴宗恪想回嘴喷人,但宋沛年不给他机会,继续说道,“得利最大的应该是‘商’。造船成功,不但会用于国,也会用于商,商船运力增大,来往运河之间便获利更多,既然这商将会获利,为何不让他们付出呢?”
吴宗恪蹙眉,“我们以后卖船给商人,也是要收取银两的。”
宋沛年再言,“既然结果是会卖船给商人,为何不一开始就让商人加入进来,商人来往运河多年,掌管船只,手中定有能工巧匠,再者让利于商,让商人提前预定船只,提前给钱我们造船又有何不可?”
吴宗恪听懂了,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