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海和赵雨柔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希望。
曹明国仔细检查了伤口，沉吟了半晌。
“应该也不是徐浪，徐浪没有到第二境，还没有内力。”
杨有才满脑门冷汗，声音颤抖。
“那会是谁？”
曹明国缓缓摇头，站起身子。
“看来是有敌人入侵。”
“这种凶杀案，先联络安全局吧。”
“还有，尽快把监控录像调出来。”
杨有才拍了下脑门。
“对啊，我怎么忘了还有监控录像！”
他连忙指挥工作人员去调取监控。
工作人员脸色苍白地拨开键盘上的血肉残渣，强忍着呕吐，在染血的键盘上敲击。
然而，敲击了几下之后，他愣住了。
“杨主任，监控被删除了……”
“是……姚大春删除的……”
工作人员用颤抖的手指了指地上的头颅。
“什么？”杨有才惊呼一声。
监控录像每24小时，才会存档，上传到安全局档案中心。
按照凶杀发生的时间来看，监控录像当时还保存在电脑里。
看样子，姚大春死前被敌人威胁了。
“没有监控吗？这下很难找出凶手了。”曹明国眉头拧成了一团。
这时候，突然有一名工作人员跑进了监控室，他上气不接下气，大声报告。
“我……我发现了一具尸体！那尸体很奇怪！”
“尸体！”刚放松的赵天海又吸了口冷气。
“快！快带我们去看看！”杨有才大声命令。
一行人，急匆匆来到了二楼洗手间附近。
老远就看到一具穿着工作人员制服的尸体躺在走廊里。
赵天海看到尸体的身形，再次松了口气。
不是赵雨龙和徐浪。
这两次惊吓，差点把他吓出心脏病来。
杨有才快步跑到尸体旁，低头一看，目光瞬间呆滞。
“这……这尸体的脸怎么腐蚀得这么严重？”
他伸手去摸，却被曹明国一把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