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忽然浮现出一抹担忧,神态不似作伪。
陆星河心中怀疑更甚,不动声色地说:“他服过一颗洗灵丹,丹内藏了一种罕见奇毒蚀心毒,恐怕命不久矣。而他说那颗丹药,是你送给他的。”
他紧紧盯着凌雪鸢的双眼,后者惊呼道:“这不可能,我从未送过他洗灵丹!而且……而且他早已与我断绝关系,雪鸢又不是不知恬耻的浪荡女子,怎会再纠缠于他!”
她轻咬红唇,语气中蕴含着淡淡的落寞与幽怨。
“果然如此!”
陆星河心中已有大致猜测,他深吸一口气,忽然朗声说道:“这件事是谁做的,自己站出来,否则我不介意血洗朝阳谷!”
此言一出,朝阳谷修士皆是面露骇然之色,暗地里窃窃私语起来,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得罪了陆星河。
魏崖亦是眉头一皱,迅速来到陆星河身边安抚说:“陆道友切勿动怒,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不妨说出来让大家听听。”
其他宗门修士也纷纷附和:“魏道友所言极是,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如果真是朝阳谷得罪了陆道友,我们绝不会有任何偏袒,如果有什么误会也可当面解除。”
他们终究是炎州修士,而且能被邀请来参加晋青元的婚事,说明与朝阳谷关系不错,也不愿看到陆星河大开杀戒。
见魏崖等人都在质疑,陆星河也不想落人口风,毕竟他还是太清门道子,代表了太清门的颜面,于是轻哼道:
“我有一位师兄无尘,与这位凌雪鸢姑娘乃是订了亲的青梅竹马。但后来无尘师兄收到凌姑娘的传信,言她已另觅良缘,望无尘师兄主动解除婚约。不久前更是送了一颗洗灵丹,希望以此断绝与无尘师兄的旧缘。”
“事情若是到此也就罢了,我辈修士姻缘自由己定,娶谁嫁谁全凭心意。但那颗洗灵丹却被下了一种罕见奇毒蚀心毒,无尘师兄服下之后渐渐毒发,如今性命垂危,诸位说我这个做师弟的该不该找出元凶呢?”
他目光冷冽扫过魏崖等人,众人纷纷避让不敢直视,若陆星河说得不错的话,先前作为也可以理解。
而凌雪鸢在听完陆星河的讲述后,粉面瞬间变得煞白无比,娇呼道:“我从未要求无尘解除婚约,是他自己说遇到了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