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看不起女性乘务员？你对女性有什么吗？”
一个女乘务员委屈地看着陈小凡，脸上流露出惊恐的神情。
陈小凡心里一阵厌恶，这是什么小仙女？
还没刚说几句话，就能上升到性别对立上？
这一番避重就轻的拳法简直不要太熟练！
另一名女乘务员见状跑过来，义正言辞地警告道：
“先生，现在是男女平等的时代，就算你是商务座的客人，但也请尊重我们的职业，不要对我们指手画脚，更不要对我们出言诬蔑！”
陈小凡怒极反笑，这两个女乘务员颠倒黑白，对王金海抽烟不闻不问，一上来就先诬蔑指出问题的人，没想到燕京女人版本迭代这么快！
王金海叼着雪茄靠在椅背上，一脸戏谑地望着陈小凡。
“年轻人，你知道什么叫咸吃萝卜淡操心……”
话没说完，王金海突然瞪大眼睛，痛苦地捂着心口摔在地上。
雪茄从他嘴唇里掉出来，火头恰好压在他脸颊上，发出滋滋啦啦的烤肉声。
不过王金海像是感受不到疼痛，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