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蕾蕾和裴白玉的论文是否存在黑幕。
“不可能！”
孙雪盯着缓缓上台的陈小凡，满眼都是难以置信：“他只是一个大学肄业生，怎么可能懂这么深奥的论文？要知道连我有些地方都看不明白！”
“你认识陈小凡？”旁边的陶景艳俏脸阴沉。
“陶总，那个陈小凡是我大学同学，不，确切说大学还没毕业就辍学了，根本不可能研究出这么深奥的论文……”
孙雪说着脑海灵光一闪，情不自禁叫道：“我知道了，他肯定是花钱在给自己镀金，故意让程蕾蕾和裴白玉发表论文为他提高声望！”
“蠢货！”
陶景艳闻言皱了皱眉，显然不相信孙雪的话。
一个大学肄业生怎么可能认识燕京陶家的人？
怎么可能成为北斗昆仑在省城的监察司司长？
怎么会有宗师级别赠予的秘器？
“等等！”
陶景艳忽地想到了什么，或许正是因为陈小凡是大家族的私生子，所以才会花大价钱请人给他壮声望？
如此一来也就能解释，陶若薇那个贱人为何能咸鱼翻身，短短半年时间把事业做得风生水起。
一时间，陶景艳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另一边，国际生物实验室团队。
查理斯仍然裹着严密的黑袍，懒洋洋窝在柔软的沙发椅内，玲珑的身体曲线遮掩不住。
她饶有兴致望着台上的陈小凡，朝旁边的老教授问道：“詹姆斯教授，你觉得营养液是真的还是假的？”
詹姆斯教授大概五十多岁，身材消瘦，面容阴郁，鹰钩鼻给他面容凭添了几分冷峻。
这次程蕾蕾发表的论文，正是他最擅长的生物领域，挤掉了他的论文获得国际大奖。
“假的！百分百是假的！”
詹姆斯压制不住心中的怒意：“她们的理论虽然没问题，但是理论中的营养液想研发出来，最起码还要等几十年，现在地球的科技条件根本达不到！”
“查理斯女士，我可以用荣誉和性命担保，那个叫陈小凡的是在哗众取宠。”
詹姆斯的助手忿忿道：“连詹姆斯教授都没研究出来，他一个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