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素素的声音响起。
陈小凡怔了一下，葛素素不是已经走了吗？
他循着声音看向格日勒塔娜，只见她胸口别着摄像头麦克风，正是葛素素从无人机上拆下来的。
陈小凡顿时明白葛素素留下设备，是想让自己和格日勒塔娜沟通。
葛素素再次重复道：“陈小凡，格日勒塔娜问你是不是要离开？”
陈小凡点点头，再次对格日勒塔娜邀请道：“塔娜，多谢你在火窟帮我化解火窟，你愿意和我去外面生活吗？”
无论怎么说，他毕竟和格日勒塔娜发生过关系。
在他心里，发生过关系，就是他女人。
他做不到心安理得地离开。
格日勒塔娜眼睛明亮，流淌着对陈小凡的倾慕：“对不起，我不能离开这座山谷，我们部落里有祖训，必须世代守护在这里。”
守护？
陈小凡心里微微诧异，这个词的含义非同寻常。
一般有重要宝藏或者秘密才会用守护。
能让野人部落世代守护的东西……
陈小凡脑海中闪过火窟岩浆里的大耗子和白色石头。
不过，这涉及格日勒塔娜部落的祖训，陈小凡并没有去贸然打听。
“那有什么是我能为你做的吗？”陈小凡有些歉疚地问道。
格日勒塔娜叽哩哇啦说了一通，但是葛素素却迟迟没给他翻译。
陈小凡忍不住问道：“素素，塔娜说的是什么？”
过了片刻，葛素素带着羞意的声音才响起：“她说临走前，想和你再做……一次，想怀上你的孩子……塔娜也太豪放了吧……”
“这……”
陈小凡尴尬地看向格日勒塔娜，没想到她居然会提这种要求。
此时格日勒塔娜眼神灼热，似乎想要把他身体融化掉，一边解自己的兽皮裙一边走来。
“喂，喂！你们把摄像头关掉，麦克风也关掉……”
兽皮裙上的麦克风里，传来葛素素惊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