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陈小凡并未发现异常，他的注意力都在关关二郎身上。
随着给郭建虎段家俊薛曼君打完电话，陈小凡才发现万世隆表情不对劲。
他一直保持着弥勒佛般的笑容，脸上的肌肉仿佛是泥塑一般。
这对于拥有人皮面具，经常伪装成别人的陈小凡来说太熟悉了。
因此在发现万世隆女儿身后，陈小凡暂时不让萱姨打电话，准备看看她的立场和反应。
果不其然，对方在没受到威胁下，竟然主动抛弃关关二郎，来找自己的神原农业合作。
要知道，万世隆可是生鲜行业老大，怎么可能这么不矜持？
而且在刚才的试探中，对方怂恿自己去省城，和董万峰真刀真枪对抗，陈小凡才确定她想除掉自己。
她究竟是谁的人？
“你在嘟囔什么呢？”这时谢珊走过来问道。
“没什么。”陈小凡笑着摇摇头，扫一眼空荡荡的会所，“人都走完了吗？”
“都走了。”
谢珊回了一句，便忍不住好奇道：“今晚的怎么回事？那三个老板为什么接完电话那么害怕？”
陈蕾蕾和宋丹也竖起耳朵，显然也想知道原因所在。
由于程蕾蕾和宋丹在场，陈小凡不打算暴露身份，于是嬉皮笑脸地敷衍道：“可能是因为我的人格魅力，征服了今晚来的老板们吧。”
其实他和萱姨商量好了，拿到如意的名单以后，便开始收集四个人的信息，结果发现他们都有污点。
于是才用电话搞定他们三人。
谢珊撇了撇嘴酸溜溜道：“除了孔金蕊看你的眼神快拉丝了，其他人谁会在乎你的魅力？”
“呃……”
陈小凡顿时有些无语，赶紧岔开话题道：“这两天我可能有其他事，预制菜明天就能运来，到时候你们和郭建虎，段家俊，薛曼君他们谈就行。”
程蕾蕾提醒道：“那万老板呢？”
陈小凡踌躇了一下：“我会亲自去找他，你们不要私自接触。”
程蕾蕾还想再问原因，却被谢珊岔开了话题。
因为她察觉到陈小凡的神色，知道他肯定有自己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