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东方韵老板的姿态？
杨柳在旁边解释道：“月姐是东方韵的股东，只不过因为双魂症的病情，她平常不经常来公司，只能在幕后出谋划策。”
陈小凡恍然大悟，难怪刚才在办公室谈判，郝云月拍板将账期从三个月缩短到一个月。
原来东方韵美容会所是她们两个合作开的。
“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
郝云月看着向陈小凡手中的雪肤膏：“昨晚你给我用的雪肤膏，为什么没有今天的效果好？”
她昨晚在屁股上抹了雪肤膏，直到今天早上起床后才痊愈。
可刚才那女人抹了几分钟，脸上的溃烂立马就好了。
“我手里的雪肤膏多了一味药材，所以效果比普通雪肤膏好。”陈小凡半真半假的说道。
所谓多了一位药材只是借口，原本雪肤膏见效不会这么快，其实是他帮毁容脸女人涂抹时混合青木真气，经过催化的雪肤膏才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郝云月立马两眼放光：“我再多加5个点，不，10个点，就要你手中的雪肤膏。”
陈小凡摇摇头说道：“抱歉，那一味药材已经绝迹了，现在只剩下最后一瓶了。”
“这样啊。”
郝云月顿时一脸失落。
陈小凡哭笑不得：“正常的雪肤膏效果已经足够了，目前市面上根本没有竞品。”
“这倒也是。”
郝云月脸上又恢复了神采。
哪怕是正常的雪肤膏，效果也比护肤品、医用白药效果好很多倍。
只是她见过更好的东西，有点人心不足蛇吞象。
陈小凡忽然笑眯眯道：“我建议你可以多备点雪肤膏。”
郝云月一脸为难道：“我已经不要账期了，再压货现金流会非常吃紧。”
陈小凡看了一眼孟玉蓉，意味深长的说道：“不是为了让你压货，而是在未来半个月，会有更多面部皮肤有问题的人出现。”
杨柳和郝云月同时一愣：“更多人面部皮肤有问题？为什么？”
旁边的孟玉蓉却是脸色大变，难道古方美容膏的事要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