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污渍的菜谱飞速默写出来。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陈小凡只用了不到三分钟，就把被污渍的七八道御膳不全了。
陈小凡写完后递给朱长垣：“可以了，应该没有问题。”
朱长垣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接过去仔细观摩，旁边李百顺和康咸阳也伸头凑了上去。
足足五分钟以后，三人放下纸张沉默了。
“天才啊。”
“妖孽啊。”
康咸阳和李百顺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地望着陈小凡。
新的菜谱不仅补全了遗漏之处，而且还在旁边做了修正注释。关键是从头到尾用了几分钟，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
换成任何一个厨师去验证菜谱，不都得拎着锅做个十几二十遍？
朱长垣深深看一眼陈小凡，拥有御膳菜谱的他很清楚，能快速写出完整版本的菜谱是什么概念。
下一刻他感觉无比尴尬，他原本想把御膳菜谱传给陈小凡，现在发现对方似乎掌握的比自己还多。
这就等于，他让陈小凡白白忙活了半天。
朱长垣自嘲地笑了笑：“小凡，我原本把御膳菜谱传给你当报酬，现在看来它对你根本一文不值，你应该有更好更全的菜谱。”
陈小凡咧嘴一笑：“御膳菜谱可是一件宝贝，素未相识你能放心让我看，我自然也不能对你小气。”
朱长垣闻言心里微微一震，暗自庆幸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不管怎么说，我都要感谢你。既然你不缺少菜谱，那我就给你钱吧，这两年我攒了……”
陈小凡直接打断朱长垣：“朱老，我暂时不缺钱，如果你真想感谢我，不如皇宫大酒楼卖给我？”
“嗯？”
朱长垣脸色尴尬道：“皇宫大酒楼被我那孽徒王刚骗走了，现在所有权不在我手里。”
陈小凡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没关系，只有你这个原主人同意，我就有办法把它从王刚手里拿回来。”
朱长垣顿时激动起来：“小凡，只要你能把他拿回来，我无条件送给你……呃，你拿回来的餐厅自然要归你，我好像没有资格送……”
他话说一半整个人便蔫了，思来想去竟然没有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