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恢复到正常状态，简直超过了她护肤品的认知。
“我用得着你参考？不卖！”
“做人不要贪得无厌，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二十万买下你雪肤膏的药方。”
“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不卖！”
“五十万！足够你再开一家餐厅，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滚蛋！”
“一百万，一分都不能再多了！”
孟玉蓉一脸愤慨道：“虽然洛溪小姐的脸被治好了，但是不是你雪肤膏发挥的功效，还不一定，万一是我古方美容膏的效果呢？”
不等陈小凡开口，旁边康洛溪便气愤道：“你的意思是我脸溃烂，也是你古方美容膏的”
“呃……”
孟玉蓉被怼得哑口无言，随即她胡搅蛮缠道：“洛溪，有可能是不破不立，万一古方美容膏就是先让伤疤溃烂，然后让药效渗透进皮肤治病呢？”
到后面她声音越来越低，似乎自己都不相信这鬼话。
康洛溪气得娇躯发抖：“当时我都快疼死了，如果不是小凡出手，我脸上的肉和骨头都烂了！”
孟玉蓉尴尬得无地自容，仍然硬着头皮道：“这就是不破不立……”
陈小凡眯起眼睛看着她：“既然这样的话，你往自己脸上抹一抹，正好按照咱们的赌约，你也要使用这劳什子古方美容膏！”
孟玉蓉瞬间涨红了脸，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康洛溪溃烂的脸还历历在目，她哪里有胆敢往自己脸上涂？
刚才不破不立是她胡诌的，古方美容膏虽然是徐氏药业集团出品，可她也不敢冒着毁容的风险去试啊。
最后她憋出一句话：“你这是谋杀！”
“谋杀？”
陈小凡声音陡然提高：“你用假冒伪劣药膏给人护理，一意孤行不听别人的劝阻，导致洛溪的脸严重溃烂，这才是谋杀！
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是往自己脸上试药，二是报案走法律程序！”
孟玉蓉闻言脸色一白，这两条路都是绝路啊！
无论选择哪一条下场都很惨。
她本以为陈小凡是个泥腿子，轻轻松松就能把他捏扁搓圆，没想到竟然这么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