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撞击声，而容琴的声音也变得古怪起来。
陈小凡看了一眼窗户，灯光映照出容琴和放羊老汉的身影，两人一前一后如同老汉在推车……
不过他没有心思听墙角，还有个更重要的事要核实，那就是徐斌从陶若薇手里拍走的那张古药方。
快速离开黄土岗村，陈小凡拨通陶若薇的电话，开门见山道：“若薇，当初在慈善拍卖会上，你提供的古药方是原版，还是我改动后的抄写版？”
陶若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仍然一五一十回答道：“拍卖会主办方会鉴定药方纸张，抄写版本对方不承认，所以我把原本交出去了，你要用吗？”
陈小凡没有回答，继续追问道：“徐斌拍下了你的药方，你有没有给他说过药材替换的事？”
“药材替换？”
陶若薇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陈小凡的意思。
在她得到的原版古药方上，其中海螵鞘上有团污渍，很容易被人误认为是桑螵鞘。
虽然只有一字差别，但药方不仅没有消肿敛疮的作用，还会让人皮肤溃烂。
想到这里陶若薇摇头道：“还没有来得及交代，徐斌就拿着药方跑了。我本来就讨厌那个人，也就没通过拍卖会通知他，怎么了？”
“哈哈哈哈！”
听到陶若薇的肯定答复，陈小凡忍不住爆笑了起来，吓得树上的猫头鹰仓皇逃窜。
他激动得心跳加快了几倍，按照刚才容琴和徐斌的谈话，现在徐斌已经把古药方美容药膏生产出来。
万一徐斌没有检查药方，那所谓美容药膏不仅不能美容，还会对人体皮肤产生溃烂影响，到时候徐斌的制药厂将会面临灭顶之灾。
陶若薇确实吓了一跳：“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神经？”
陈小凡忍不住笑道：“咱们的雪肤膏有销路了！”
“什么销路？”
“保密，等一周后再说。”
“神秘兮兮的。”
陶若薇挂断电话以后，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埋头继续做雪肤膏营销方案。
在她旁边的垃圾桶里，已经有十几张废弃纸团，都是她觉得不满意的方案。
雪肤膏上市后的销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