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小凡钻进暗洞,顺着地上血迹快速追去。很快便抵达暗洞尽头,一条地下暗河出现在眼前。
此时蛊道士已经消失,只剩下微弱的流水声。
……
安水县城南方,安水河紧挨着县城蜿蜒流淌,在西南角拐弯的地方冲击出沙场。
几台挖沙船漂浮在河面,隐约能听到机器轰鸣声。
忽然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一个脑袋从水里冒了出来。
他脸色苍白如纸,看起来像是受了重伤,正是从曼陀罗会所暗洞逃走的蛊道士。
蛊道士小腹被陈小凡贯穿后,跳进地下暗河被冲到了这里。
虽然侥幸捡回一条命,但他的蛊虫全都被冲走了,体内经脉也被陈小凡震得粉碎,后半辈子只能躺在床上苟延残喘。
“陈小凡,我和你不共戴天……”
蛊道士哆嗦着骂了一句,小腹传来刀绞般的剧痛,他抓住树根颤巍巍爬上岸。
一路跌跌撞撞来到沙场,立马被看场的保安发现。
“是谁!”
保安们迅速围住蛊道士,看清他的面容大吃一惊:“大师?您、您怎么成这样了?”
他们名义上是沙场保安,真实身份是风七爷保镖,对神秘莫测的蛊道士并不陌生。
蛊道士虚弱道:“快……快带我去见风七爷。”
“好!”
保镖搀扶着蛊道士坐进车里,风驰电池赶往不远处的平房。
走进院子里,映入眼帘的是满院花花草草,一个五十出头的男人正拿着喷壶浇水。
“风七爷……”蛊道士虚弱了喊了一声。
对方听到动静转头一看,只见蛊道士出气多进气少,道袍小腹位置被鲜血浸透,一副萎靡不振活不成的样子。
风七爷浑浊的眼睛射出精光:“大师,谁把你伤成这样?我儿子霍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