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筷子,强辩道:
“本王不是”
“誒停”
秦明举起酒杯,食指悬空指着李泰,满脸戏谑地说道:
“你可别拿顺路这种鬼话来哄骗我。”
李泰被秦明的话噎得一时语塞,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他轻叹一声端起酒杯,认真地看着秦明。
“妹夫,你我相交已久,难道还不了解我的心思吗?”
“我就是觉得挺长时间没见,有些想你了。”
“与恩师一道过来,真的只是顺路而已。”
秦明闻言,翻了白眼,心想:
这家伙还真是死鸭子嘴硬,
想来也是,他如今还只是越王,封地也只有扬州和越州两地;
还不是未来那个坐拥二十二州,入住武德殿的魏王。
秦明知道,如果他主动问询争储一事,李泰定然会矢口否认。
因此,他只能另辟蹊径,等着李泰“自投罗网”,主动“招供”。
秦明默默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抬起头时,已经换上了一副笑脸。
“看来是我想多了。”
“阿泰,今天的事,是我不对,我自罚三杯,算是给你赔罪了。”
言罢,秦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李泰嘴唇动了动,就在秦明的手即将碰触到酒壶时,他连忙伸手阻止,讪笑道:
“哎呀,妹夫,你这又是何苦呢?”
“本王又没有怪你。”
秦明笑了笑,从李泰手里夺过酒壶,认真道:
“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你饿了一天了,快些吃饭,不必管我。”
言罢,秦明便不再多言,只是自顾自地喝酒。
李泰闻言,又劝了几次,但秦明却充耳不闻。
李泰没有办法,只得默默吃饭。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柴房内的气氛愈发沉闷。
李泰看着沉默不语,只顾饮酒的秦明,思绪越来越复杂,下筷的动作也越来越慢。
他只觉得胸口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
一刻钟后,
李泰用筷子扒拉着一盘酱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