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做什么。”
黑袍身影闻言立马动了,他伸出枯瘦的手掌,闪电般按住仵作的脑袋,用力一拧,然后提起仵作的尸体出了房门。
长孙无忌的脸如此黑如锅底。
以长苏冲的七窍流血的死状,长孙无忌如何也不信,他是因纵欲过度而死的。
眼神掠过另一具尸体,长孙无忌转头问道:
“这女子是谁?是哪个院子的?”
管家身子一颤,立马上前,恭敬道:
“是大郎院子里的侍女,唤作春草。”
长孙无忌点了点头,冷声道:
“将冲儿院子里的所有侍女,全部叫进来。”
管家躬身应喏。
少顷,
长孙冲院子里的十余名侍女,便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
“拜见阿郎。”
长孙无忌朝身旁的黑袍男子使了眼色。
黑袍男子会意,俯身一把掀开了盖在春草身上的白布。
“你们看看这人,你们认不认识。”
一众侍女循声望去,在看到春草的死状后,立马尖叫出声。
“啊啊啊”
长孙无忌眉头一皱,怒道:
“掌嘴!”
“是。”
少顷。
长孙无忌眼神冷冷地扫过一众鼻青脸肿的侍女,冷声道:
“从左到右一个个说,你们昨晚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当时都说了些什么。”
左边的那名侍女,闻言立马跳出来,指着侍女春梅说道:
“阿郎,奴婢知道,昨晚最后一个见到春草的一定是她。”
“因为按照院子的规矩,昨晚本该春梅陪公子就寝的。”
长孙无忌闻言眼神一眯,望着春梅问道:
“说底是怎么回事?若有一句隐瞒,老夫杀你全家。”
春梅怨毒的看了一眼春花,颤颤巍巍上前,将昨晚遇到春草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长孙无忌听完,望向春梅的眼神更冷了。
因为昨晚若非她让春草代替她就寝,他的儿子也许就不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