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补了一套各种类型题目的解题逻辑,确实有效果,但需要挨个对比筛选,再套用逻辑步骤去解题,也是挺费时间的,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笨法子了。
做数学题文科学生大都是苦思冥想,鲜少有奋笔疾书,李锐抬头看看,鲁峰正在抓耳挠腮,丁伟手握成拳抵在下巴上皱着眉头思索。
池光洁可能遇到不会的题了,正在那发呆转笔,教室前排的杨悦然娇小的身子坐的笔直,正在试卷上奋笔疾书,嗯,全校前二十当然有资格奋笔疾书了,这还有什么疑问吗。
小小的身体怎么会在学习上有这么强的爆发力呢,一个女生怎么能颜值和学习成绩同样高呢,这大概是班里大部分人的想法。
李锐歇了一会儿眼睛,又开始顺着前面从记忆宫殿里筛选出来的解题逻辑套在最后一道大题上。
池光洁回头看了一眼李锐,看他正趴在桌子上写解题步骤,这种感觉有些奇怪,有种人格分裂的感觉,毕竟几天前的晚上他还拿砖头粗暴地敲那些社会青年的脑袋,现在又趴在那里做试卷。
看到李锐抬头看自己,池光洁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赶紧做题去。
讲台上的数学老师看到有几个学生交头接耳,清清嗓子说;“不准讨论哈,高考的时候你也能讨论吗?多看一眼都判你抄袭!”
大概是精力全都放到学生身上了,数学老师的头发永远是油亮油亮的,一绺一绺的,头皮分泌的油脂既能提亮又能定型——大概一个月也不一定会洗一次头。
大家既爱调侃数学老师的头油,又敬重他为了教学付出的努力,这种揶揄中带着尊敬的意味,也就只有数学老师独享了。
李锐做完最后一道大题,下课铃声也响起来了,老师说收卷,教室里便响起来一阵哗啦哗啦试卷收叠的声音。
下课后,有些人在讨论试卷的内容,有些人在翻课本,有些人背单词。
鲁峰做了一个多小时的题,起身准备出去活动活动,郑勇刚好要出教室去上厕所,顺便问了一句:“大鲁、小李子,上厕所不?”
“正好想出去,走啊锐哥,你去不老丁?”
“去。”
“我不去。”丁伟还在翻着数学课本找刚才没做出来的题是哪些知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