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一听这个事,大家都打起了精神,那一仗在民间传的可神了。
都说浮屠营是天兵天将,五百人就敢冲五万人的军阵。
赵武看着有几个人拿起水壶就要喝水,捡起马粪就丢了过去,骂骂咧咧道:“老子讲的时候你们耳朵塞驴毛,说了多少次,草原上必须要喝烧开的水!喝生水你个小王八蛋不怕拉死你!”
那被马粪砸到肩膀的新兵赶忙认错。
赵武骂道:“在外作战,首要是却要自身条件的稳定,蛇虫鼠蚁,炎热寒冷,还有就是这吃下肚子的东西!别以为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但凡有点小病,你小子就是拖累大家的命!”
“你们想听,可以!但是得特娘的把心用在打仗上,瞧瞧那边的老兵,看看人家,现在立刻,拿铁锹,挖灶生火!”
“斥候营立刻出动,方圆三里地的任何风吹草动都要仔细查探。”
新兵脸色肃然,转头看向老兵那边,只见第二批在玄武湖畔训练的老兵都已经在生火烧水了。
朱棡这边,脸色不太妙。
因为就在刚刚,张玉前来禀告,说军营里出了两个‘奸细’。
一个叫邓芳,一个叫李景隆。
“说,怎么混进来的。”朱棡脸色不太妙,坐在一张折叠的木头凳子上,看着面前跪在地上的两人。
李景隆此时面如死灰,时不时的冲着朱棡眨眼。
邓芳一脸淡然,眉宇间满是坦然。
她失策了。
她没想到浮屠营出征之后的第一晚就进行了点名,他们两个混在辎重队里,一天时间就暴露了。
“回殿下,臣女两人密谋混在辎重队之中……。”
“殿下……。”李景隆刚要开口。
朱棡摆手:“你闭嘴,跪好。”
“哦……。”李景隆低头,委屈极了。
邓芳说出了两人的计划,也不得不佩服两人胆大心思,早在朱棡刚离开集宁回大同的时候就已看出了朱棡的意图。
“你是怎么知道,浮屠营要拔营的?”朱棡问道邓芳。
邓芳道:“浮屠营是集宁府的定海神针,一般情况下绝对不会拔营,除非是大事!燕王受伤,巡边斥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