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不,不,够吃嘞,去年是个丰年,家里收的麦子够嘞。”
“那这是……。”
老人家也万般无奈的开口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嫩就是想问问……,这洪薯的地,是不是也要交税乃?”
“咱家就十二口人哩,要是这七亩地要交税,这红薯万一没个好收成……。”
说到这,朱棡明白了老人家的用意。
百姓们不是为了洪薯而领取土地,是为了生计!
他们担心的是万一洪薯没有种出来收成,朝廷又要收这几亩地的税收怎么办。
见朱棡还在迟疑,老人家说着又要跪下。
朱棡赶忙拍板,定下了领取土地的百姓三年免税。
散场之后,太原府的衙门里,刘惟俊的眼神一直显得幽怨。
也难怪,这事本来是他这个布政使的功劳,结果被朱棡这么一弄,莫名其妙成了晋王的功绩。
大堂里,朱棡领着一众随从在朱标跟前行了礼。
“三哥!”
朱棣也上前给朱棡行礼。
朱棡点了点头,打量了一下朱棣,发现这家伙胡子拉碴的,看来也是青春期旺盛的时候。
三兄弟见面,朱棡立即让楚力带着人去郊外打点野味,晚上约着要喝上一壶。
“大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太原?”
坐下之后,朱棡这才问道。
“仪仗行至真定府的时候,便收到了锦衣卫的消息,父皇在太原和大同都有暗探,以免出现状况。信使拿了消息,第一站送的便是真定府,现在应该已经送回京师了。”朱标道。
这句话让在座不少人冷汗潸潸而下。
陛下在各地都有暗探,而且还不归锦衣卫管辖。
这让他们不寒而栗。
朱棡叹了口气:“怕是消息传到京师,又有人会说我的不是了。”
“大哥,有件事我想请教请教您。”
“你说。”朱标喝了口茶水,点头道。
“刚刚进来的时候,有不少百姓前来询问税收的事,既然大同府免税三年,是否也可以让这些划归到百姓手里的田地免税三年?”朱棡说这句话的时候,心情有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