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害,但其实在百姓心头,许多官员都是贪官!但民不与官斗,他们知道是贪官又如何?那是因为他们没有体会到贪官究竟害在何处。”
“再说用词,你这文章虽好,却通篇不见半点血,只是不痛不痒的在人身上扎了几下。看似用词犀利,可实则根本是撕破脸还盖着纱,叫人看了憋屈。”
“为什么不能骂?为什么不能用大白话去骂?便是骂了他的老娘,骂了他的祖宗十八代又如何?百姓之间骂人,那可是连时间物种都能跨越的。”
林嗣文的冷汗被风一吹,只觉得刺骨的凉。
但更让人凉的,是晋王殿下的这些话。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晋王这些话背后的含义。
晋王有一个开创性的事情。
因为在此之前,不管是文章,还是经义,亦或者是诗词!都是写的读书人看的,写的那些看得懂人看的。
可这一次,这些文章,却是给百姓看的。
百姓看得懂吗?
林嗣文不解。
朱棡回答了他的疑惑:“只需找几个杀才,照着稿子骂一遍就是了。”
楚老二嘿嘿一笑,很是别扭的学着读书人的做派,拱手不三不四的坏笑道:“鄙人不才,正好喜欢问候别人老娘。”
朱棡又给了林嗣文时间。
……
一过了黄河,大雪几乎就没停过。
天地生机凋零,只剩下了白色所绘制成的山川河流。
官道上,一辆孤零零的马车缓缓的前行,两道被压出来的车辙,看得出这辆马车是从南方北方而来的。
摇摇晃晃的可见一个驿站孤零零的坐落在道路旁。
“两位老爷,今儿个可就在这驿站歇下了。”
车夫缓缓停下马车,下车牵着马儿的缰绳,转身喊道。
马车里一个须发苍白的老人露出一个脑袋,眼神满是感怀,颤声道:“这是哪里地界了?”
“前面就是河内,过了河内县,就到了山西地界了。”车夫说道。
马车停稳之后,两个老者从马车上下来。
其中一个须发皆白,另一个则是面容清瘦,神情漠然。
但都一样的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