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老头子给抓了!”
“这酒我看也不好喝啊,为啥那些老头子的部将都喜欢喝酒呢?”
“我记得我爹以前说过,喝酒得配上壮酒歌才行。”
“胆小鬼,那你会吗?”
“我就记得一两句了……”
“来一段!”
“来一段!”
“真想听?你们可别笑话我啊!”
“咳咳……莫事镖人去,辛勤难具论。何曾上青阁,未至阎府门。虮虱衣中物,刀剑面上痕。不如来饮酒,醉倒眼昏昏。临行别妻子,归期君莫问……”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
“喂!怎么都睡着了!”
小小的人影举着大大的酒盏,他的身旁,两位挚友已然醉醺醺地酣睡而去。
……
王城深宫,通往献帝殿内的唯一通道内。
似是感应到了什么,冻死贵捂着心口跪在门前,身前是一片片人形冰雕。
“红叶,我对不住你……就连你的两个孩子,也没法保住……”
他的膝盖碾碎了青砖上的龙纹,掌心处还紧紧攥着半截已经断了的战戟。
在两位皇子的精兵围攻下,红叶军早已死伤大半,如今只剩下他与身旁的徐如卿苦苦支撑。
“将军!”一位草莽壮汉用肩膀硬顶住三名甲士,衣摆已被鲜血浸染,“带着三皇子快走吧!末将替你挡住这些狗贼!”
话音刚落,他的身体却已然被一截从天而降的蚰蜒咬成两半。
“徐铭!”冻死鬼怒吼着看向天边的一道人影,徐铭此刻手持一块令牌,身旁围满了身着黑色日晕袍子的玄阳教徒,刚刚那只巨型蜿蜒,便是他让玄阳教派召唤而来的。
还未等冻死鬼有所行动,徐坚的虎头虚影便是扑面而来,爪牙间还滴着冰蓝色的血液。
在化作虎头怪物的徐坚猛攻下,形同肉山般的冻死鬼心口的气彻底散去,昔日那位领兵西征的猛将缓缓倒地,再也没了声息。
眼看着冻死贵死去,徐如卿手中的铁扇“咔”地一声捏出裂痕,猛然一扇,愤怒地朝着徐坚扫去。
“孽畜,滚开!!!”
被扫至一旁的徐坚退至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