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带着笑:“你可真是个好群众,好个大义灭亲。”
阎折坐了小会,艾佳辕将手柄让给阎折,他玩了约莫二十来分钟,感觉无趣就还给艾佳辕。
无聊间,阎折看到桌下有新来的报纸,探手拿出,侧倚在沙发上翻阅,补补时政,万一聚会时谈论起某些政见,自己没几句话,就有些丢人了。
等时间到达16时50分,阎折把书放在桌子上,对早关闭游戏,正在追剧的艾佳辕说声自己把车开走了,让艾佳辕骑电瓶车把吴梓晴接回来。
经过楼梯口,想起槐英下午都没出现,进入槐英卧室,看她在睡懒觉。
阎折手掌摸在槐英额头,感知体温正常,心下舒服了很多,被惊醒的槐英询问阎折有什么事?
阎折交代自己的行程,便推门离开,前往此次宴会的场所。
自然是私人别墅,幸在此次宴会是个小型宴会,并没有沾酒,只是谈论少些政见,大多是聊些诗词歌赋,算是个文人的宴会。
晚宴结束后,一行人到院中对对子,说来也有种别样的韵味。
进入家内,已是22时23分,阎折在一楼洗漱间泡泡脚,换上拖鞋,上至二楼,走到自己卧室处,黄槐英打开卧室的门,似乎是听到了阎折上楼的脚步声。
阎折说几句和槐英身体状况有关的话,得知恢复得很好,又看槐英气色不错,相互道声晚安,便各自回屋。
阎折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想到宴会上的人提起要向自己学习,他感觉太荒唐了,明明自己一身毛病,这怎么能被人学习。
阎折忍不住笑了一声,深深叹口气,拿起桌面上的书,搭在自己脸上,仿佛要把自己与世界隔离,这个世界有点太疯狂了。
今晚不像往日那么有精力,也可能是当时对对子死了太多脑细胞,现在需要弥补,竟然感觉到有些困乏。
阎折收脚放进被子中,关上灯,侧身看向窗外,今晚的夜色有些冷淡,胡乱想了一会,便浑浑沉沉睡去。
就这样,阎折恢复了往日的作息,有课了上课,有空了看书,被邀请了就赴宴。
然后,接送吴梓晴上下学,买菜,或是去孔苑讨要些书籍,帮助病人实操诊断。
时间一直来到3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