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散的血雾下。
他想不明白,自己已经很努力的改变命数,可到头来还是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抱着头颅,呲牙咧嘴的咆哮道:“老天爷呀!你到底要做什么?你到底要指定什么样的规矩?为什么我已经去努力的更改所有,可到最后来,还是什么都没有变啊?你说话啊!你不能这样玩弄人啊!我是不信命,可是我信命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那片云还是那片云,那天还是那天,丝毫没有因为阎折的悲愤而有所改观,他跪在地上仰着脸,以泪洗面:“陶姐,对不起,我什么都改变不了?我什么都改变不了?我连你都救不了。”
阎折失神的跪了片刻,可想到宁瑾他们,他咬咬牙起身,安慰自己宁瑾他们还要被救治,抹着泪径直回屋取了艳阳刀,朝许诗白等人赶去。
前来迎接的tas运输机停在众人面前,许诗白将车开进机舱内,推开车门,按下墙上的开关,使其车轮与机舱底部锁死,又走出飞机,同阎折和驾驶运输机的两名飞行员,把倒地的四人,抬进机舱内。
并将不远处的四具尸体装在裹尸袋中,丢进车斗。又把陶锦葵使用的艳阳刀捡走。
回去的中途,宁瑾忽然醒来,缓了一会儿,他将五人离开界域被其他觉醒者偷袭的事情,原封不动的讲给阎折、许诗白两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