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下如何?”
阎折脸色黑下来,责备道:“孙玉惊,亏我拿你当兄弟,你就这话对我,我可不喜好听,你之前也劝我少和那些脑子有黄的人接触,你怎么自己率先违反了!”
“黄槐英的名字中,不是有黄吗?”孙玉惊坏笑道。
“你”阎折生气的起身就要离开,孙玉惊立马拉住阎折:“哎呦!哥们,别这样,开玩笑,开玩笑,以后保证不会再说了。”
“信你最后一次,倘若再有下次,阳关道,独木桥,你我一人各一道,谁也不理谁!”阎折决绝道。
孙玉惊和声悦色,安抚道:“好好好,好兄弟,我不说了,以后都不说了。我前世生活比较单调,听你有时说话文绉绉的,想来以前生活趣味不少,你讲讲,我听听!”
“我这个说来就长了,要真论起趣味,那就是我曾看过各种各样的书,最关键的是在我大三那年,我像往常一样躺在躺椅上,悠哉游哉的盖上毛毯打盹。”
阎折皱起眉头细细回忆,那段妙不可言的过往,慢吞吞的讲到:“当我了无睡意,计量我的未来时,一种似幻似风的东西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先是流动,随即终止,扩散,好像什么都没有!所有的一切都毫无意义。
那一刻我感觉时间仿佛停止了,我曾经所思索的每一个问题都有了大致相同的答案,豁然开朗,我感觉那可是道。
这种感觉于内在有不可张扬的愉悦,那种愉悦是一种无所无依平静的愉悦,与平常的不同,自那时候起我便迷上了这种感觉,开始了我的广博求道之路。”
“那你找到没有?”孙玉惊期待的等着阎折回答。
阎折往一边挪了挪身子,遗憾道:“没有,但是那种感觉我记得很深,再让我碰到,我绝对会回味起来。”
“我去!这可有意思了,要是你成仙了,到时莫忘记看看嫦娥三围如何,孟婆是不是妙龄少女,神仙在哪里上厕所,这厕所分不分男女,托塔李天王的塔用来砸核桃会不会坏,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会不会生锈,金箍棒缝的衣服好用不好用,哪吒的三昧真火烤肉味道如何,哮天犬吃不吃狗肉!”
阎折嘴角一阵抽搐,面色惊讶的看着满嘴跑火车的孙玉惊:“你在扯什么犊子?这是两码子事,得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