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也省得多操心。”
“听你的,听你的!”陶锦葵甩手,烦闷道。
阎折嘴角浮现微笑,摇头嫌弃的看着陶锦葵:“你什么时候长大?什么时候有自己的主见!”
陶锦葵也不生气,在她看来,阎折随便怎么说,随便给脸色,只要事情办完,自己不费心力,受点口头脸色上的委屈,这不算什么。
下午,两人找到一块不错的公墓,所有封棺前置工作完毕,阎折把骨灰盒子放在里边。
次日的上午,国文大学的课表上没有阎折的课程,他就躲在家中的书房内看书。
吕逸渠因为阎折住院期间,军务繁忙只让人代替口中转达心意,此次时间空闲专门问江迎夜要来阎折家的地址,想来同阎折交流些问题。
吕逸渠的随从张念鹏按几下大门上的门铃,片刻门对面传来阵阵脚步声。
打开门,黄槐英看着两位陌生的男子,心想是不是找阎折的,但又害怕不是找阎折,只是人找错了地方,话说一半:“你们找”
吕逸渠上前笑道:“我们找阎折的!”
槐英听到人提起阎折,便明白了,立刻让出身来,欢迎道:“你们先进来吧!阎折现在正在书房看书!”
吕逸渠和张念鹏跨进大门,吕逸渠边走边同黄槐英闲聊,得知黄槐英的姓名,知晓黄槐英也和阎折一样在秘事局任职,突然开口叮嘱道:“槐英,你先不要通知阎折,我去书房和阎折说些闲话!”
槐英点头同意,随即带领吕逸渠和张念鹏抵达书房门前,黄槐英敲打几下房门。
屋内传来阎折的声音:“请进!”
黄槐英推开门,请吕逸渠和张念鹏进入,阎折见到吕逸渠,立刻从椅子上跳下来,笑道:“劲松兄,好久不见,甚是想念你!”
吕逸渠抓住阎折伸来的手,欣喜道:“是啊!你身体还好吧?上次听说你入院,由于事务繁杂,没来及的亲自来看你,只让人带了些话!这次特地来同你说说!”
“哥哥!要说多久都没问题。”阎折拉住吕逸渠的手,拉来椅子让其坐下。
黄槐英退出屋外,关上房门,前往厨房搜出一套茶具,泡好茶水,又令在客厅的李六子提起水瓶,两人进入屋内,把东西摆在